”。下午去工商局出具了证明,在变更怡达快餐法人的电脑中备了案。
这一天里,苏达心情复杂。
这本该是自己应得的钱,现在花起来却像是马猴儿施舍给自己的,本事寄托自己梦想的怡达快餐,现在却和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苏达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后悔自己不该稀里糊涂把怡达拱手相让,可想起马猴儿这人,苏达又再次自我否定了,钱毕竟没有兄弟重要,如果他还拿自己当兄弟的话。
除了复杂,苏达还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这种孤独不只是形单影只,更多的是内心痛苦却无人可诉,是多年老友却一朝背弃。
去找刘哥,苏达胸中憋屈,除了老刘他想不到还能找谁倾诉。
老刘晃了晃酒瓶,冲服务员一招手。
“再拿四瓶啤酒”
火锅里翻滚着红油油的汤汁,桌上还剩下半份羊肉卷和几盘素菜,外加一瓶二锅头的空瓶,两盒香烟。
苏达的脸有些微红,双肘支在餐桌上,盯着滚烫的火锅发呆。
“要说天明这人啊,我认识比你早。他刚到北京那会儿,就住在我隔壁和我做邻居,要说恁嫂子和我还是挺喜欢他的,嘴甜,也会办事,我想喝两口了,也总把他叫我屋里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