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苏达擦了擦额头的汗。
“老主任,这是咱们双方共赢的事业,我们肯定会用心做好的。虽然这次投资这么大,但我相信一年之后的桃花峪,就完全改颜换貌了”
村主任连连点头。
“诶苏总,我听你的口音不是咱北京的吧,冒昧的问一下,您老家是哪里的”
苏达笑笑,“山西晋东南。”
“山西啊,好地方好地方人说山西好风光嘛”
“哈哈哈”
两人一起放声大笑。
突然苏达手机一振,一条短信息跃入眼中:
小达,巴顿走了,走的很安详,没有痛苦,我给它做的安乐死,希望你理解我,我舍不得它在痛苦中受煎熬。
丽芳姐
第二天,一面朝阳的山坡上,苏达将手中一捧土洒在了巴顿的墓地上,秦怡戴着太阳镜站在身后,时不时地抹着眼泪。
所谓墓碑,就是一个骨头状的小石板,上面贴着巴顿生前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巴顿,咧着大嘴,吐着舌头,两眼笑眯眯的弯成一条线,天真无邪,快乐活泼。
巴顿的墓地,苏达专门选在了桃花峪尚未开发的一片景区,这里虽然偏僻,人迹罕至,但山清水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