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伯兄弟告诉老刘,这个村支书是五年前由乡里任命的,姓朱,五十多岁,村里的大事小事通通说一不二,连村主任都插不上话,十分蛮横。
自从这个村支书到任后,村里就陆陆续续开始了大大小小的工程和改建。
比如道路翻修,好好的水泥路面,硬是砸毁了重新铺设,好好的村委办公室,也是拆了重建,还有更多的基建工程,数不胜数。
村民们一直不理解这样浪费人力物力的建设,所谓何故。
但经过这次土地强征,有些村民专门去背后调查了一番,这才知道,原来村支书的女婿就是搞房地产和基建工程的,在县城里住着豪宅,开着豪车,出入高档宾馆和酒楼。
虽谈不上一掷千金,但也可以说财大气粗。
村民们总算弄明白了,为啥村子里总会有这种无厘头的拆迁和重复建设,为啥这个姓朱的支书会如此热衷于盖了拆,拆了再盖的工作方式。
刘长根听兄弟介绍完具体情况,脸色渐渐变的黯淡下来,嘴里时不时扔进两粒油炸花生米,再就着一口辛辣的白酒,表情苦涩的咽了下去。
“这两天拆到谁家了”
老刘放下筷子,点燃了一支香烟。
叔伯兄弟想了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