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红砖平房,每家的平房都有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落,十分的方正。因为临近傍晚,有几户人家的烟囱上已经冒出了袅袅的青色炊烟。
刘海娟仔细辨认着,目光不停的游走,最终,她终于看见一个高耸的敖包,巍巍挺立在平房的后面,用石头堆成的敖包上挂满了彩旗和哈达,映着蔚蓝的天空,迎风漂展,在屡屡的草场上十分醒目。
刘海娟一下子情绪失控,失声念叨了一句,“是这儿,就是这儿,虽然牧区公社没了,但我认得那个敖包,它还在,它还在”
刘海娟说的它,不知值得是敖包,还是赵恺。
刘海娟泪水已经决堤,顺流而下。
秦怡赶忙给母亲递去纸巾,自己却也已经动容,眼眶湿润,咽喉哽咽。
离平房还有百十米的时候,苏达远远把车停住,自己下了车,关上车门,跑到车外打起了电话。
不大一会儿功夫,苏达兴奋地又跳上了车,一脚油门儿向着平房开去。
jeep车强劲的动力驶上了一个缓坡,绕过了两间一模一样的平房,在第三间的院子前停了下来。
苏达和秦怡下了车,伸了个懒腰,把后备箱打开,拿出了刘海娟的轮椅。
两人一起小心的把刘海娟从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