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员的电话,说我有一个作业不合格,让我下午回学校找他一趟”
关瑞噢了一声,便不再说话,继续埋头睡去。
徐丽丽索性也不睡了,披着衣服下了床,来到阳台上。
在十五层的高度上,望京的大部分风景可以尽收眼底。
已经是中午,初秋的阳光依然火辣,照在徐丽丽阴暗潮湿的心里,顿觉得温暖无比。
昨晚,是徐丽丽和关瑞的第二次约会。
两个人一起吃了顿火锅,后来在徐丽丽的极力提议下,带着关瑞又去了京城一家知名的迪吧。
关瑞收入不菲,出手也不寒酸,既来之则安之,关瑞遵从徐丽丽的指引,要了一桌子的啤酒和红酒。
两个人先是喝了个透彻,然后跑到舞池中间肆意扭动肢体,各种宣泄。
一会跳的满头汗,两人又回到桌子继续喝,几个来回下来,关瑞就已经喝的翻了白眼,几乎要倒。
可徐丽丽似乎对酒精毫无反应,连点儿微醉的表情都没有,好像还越喝越清醒了。
随后,关瑞怎么稀里糊涂带着徐丽丽离开迪吧,回到自己在望京的家,然后两人又同床共枕的过程,关瑞就不得而知了。
徐丽丽站在阳台上,紧了紧披在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