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也坐起身,看了看四周,又重新坐下,淡淡说到,“十二点左右,它们才会集体出动。你俩去个人,到驾驶室里把我的猎枪拿出来。”
闻听大爷的话,苏达和马猴儿顿感脑子里一阵眩晕,脖子后面直冒冷气。
“它们,它们就是草原狼真的会老袭击我们难道政府都不会管这么危险的动物么”
马猴儿发问的同时,苏达已经起身去拿猎枪。
不大一会儿,苏达重新跳进雪坑里,将一杆乌的双管猎枪递给了大爷。
大爷郑重地接过枪,爱惜地抚摸着,用袖口擦拭着枪管和枪身,从皮大衣兜里摸出两发子弹,装填了进去。
大爷将猎枪放的离火堆远一些的角落,再次露出了安慰的笑容。
“这草原上啊要讲究个平衡。几十年前的确闹过狼灾,牧民们的人身安全和财产安全受到很大损失,后来牧区政府介入,甚至派解放军参与杀狼,以至于后来的十几年里,草原上相继出现了鼠灾,蝗灾,草场大片大片的被毁。”
“后来我们才意识到,原来草原上的生物链是长生天蒙古族敬仰的真神早就安排好的,我们只能顺从它的旨意,而不能违背。以后没人专门去捕狼杀狼,渐渐鼠灾蝗灾也没有了。你俩说,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