敞开厚厚的积雪,苏达抡起镐头重重刨了下去。谁知镐头却被冻得僵硬的地面给高高弹起,震得苏达虎口一阵剧痛。
苏达赶忙摘下手套,右手的虎口已经裂开了一道血红的口子。
“该死妈的”苏达攥着拳头暗暗叫骂。
马猴儿正在戴大爷给的狗皮帽子,把帽子紧了又紧,系了又系。
“咋啦,刨不动我来试试,你去卸木料吧。”
苏达把镐头交给马猴儿,犹豫了一下,跳上了车斗,刚弯腰拣了两根木料,就听马猴儿哎呦一声,将镐头扔在了一边,脱了手套,将虎口含在嘴里。
“这地都冻得这么坚硬,不可能刨开的”
马猴儿扯着脖子喊,肆虐的风雪吹的他面部表情有些狰狞。
大爷从拖拉机驾驶室跳下来,手里拎着一个绿桶。看看马猴儿痛苦的表情,瞬间明白了。
“年轻人,内蒙的寒冬是会把大地冻结的,想刨个坑,就得先把地面烧开。”
大爷说完,永铲子扒拉开两米见方的地面,将绿桶拧开,洒在了地面上。
顺着风,苏达和马猴儿都闻见了浓郁的汽油味儿。
大爷拿出火机,地表瞬间燃起了火焰,虽并不熊烈,但在这风雪天里却格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