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马上就取。”陆风答了一句,背对着柳若因蹲在位子上,运转九阳神功,一股真气在经脉中涌动,向子弹所在的位置汇聚,然后真气将子弹层层包裹起来,一点一点的往伤口外移动。
这看起来似乎很轻松,但实质上一点都不轻松。一般人用刀子割一下皮肤流点血都会痛的直叫娘,更何况是被子弹给‘射’出了一个‘洞’,没被痛晕过去就算好的了。
对人体来说,子弹完全可以说是一个异物。
而现在陆风没有经过麻醉和任何处理措施,也没有借助手术道具,硬生生的要把卡在‘肉’里的子弹挤压出来,那种疼痛绝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和承受的。
不一会儿,陆风的额头上便冒出细细的汗珠,嘴‘唇’变得有些干涩发白,鼻孔中发出一声声压抑着闷哼声。
柳若因不知道他光着屁。股蹲在自己面前想干什么,见他半天没动静,还以为他在背对自己暗地里做那龌龊事,心里顿时勃然大怒,就要发飙,眼角余光陡然瞥见陆风已经洗净的伤口渗出了一丝血迹,心里不由一惊。
“你的伤口又流血了,没事吧?”柳若因怒意渐消,皱着眉头关切道。
“没事,取子弹,流点血很正常。”陆风摇摇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