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家和南宫家最近的关系,可以说已经到了势不两立的地步,拓跋海这个小老头如何都想不出南宫望月会有此一问,他略讥讽地说道:“看南宫先生的样子,好像对陆风的死活很关系呐,怎么,看上木轻语这个女人了?”
南宫望月脸上微微了恼怒,可恼怒过后,这个也能算作风流倜傥的中年男人说道:“这个女人估计就真的只有仙人配的上他了,我南宫望月何德何能?”
这到轮到拓跋海愣住了,这话可不像是南宫望月可以说出来的,这个世家大族的弟子,素来可都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如今一个木轻语竟然能让南宫望月自惭形愧?拓跋海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可是拓跋海见自家的少主,也看着场中央的木轻语,那种表情也从未曾见过,拓跋海一瞬间也明白过来了,这个木轻语确实有让人自惭形愧的资格。
拓跋皇忽然回答了南宫望月先前的问题,他说道:“陆风要赢木轻语,难!难如登天。”
拓跋皇的话依旧说得平稳有力,可是说完话之后,拓跋皇将手中的易拉罐瓶子捏了个扁平,这对拓跋皇这种性格的人来说,是极为失态的。
南宫望月知道拓跋皇的实力,他非拓跋皇的一枪之敌,此人实力之强,估计只有家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