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风的手背,指甲深深地扣入了陆风的肉里,这一扣更是将陆风的手背弄得鲜血淋淋,而柳若因整个人也都因为剧痛扭曲着。
同样的,强行进入的滋味也并不好受的陆风也发出了一声闷哼,柳若因不安的扭动,挤压着陆风在柳若因体内原本就不多的空间,陆风哼唧的声音开始不断的加重。
柳若因自那一声剧烈的惨叫后,她狞着脸叫声也呈曲线地下降,直到最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两人一上一下安静着,开始没有了动静。
门口国家机器的兵人们,包括范翰平的父亲范老,当然知道柳若因的那一声叫声到底意味着什么,更何况柳若因之前还说过,自从进了范家的门范翰平就没碰过她,也就是说柳若因是个雏儿。
那么刚才那声激烈而又充满痛苦的惨叫,到底代表了什么,所有兵人们都一清二楚,这一时刻,所有兵人的胯下都觉得有些发涨。
一身兵人装扮的范老,脸上不断地抽搐着,他的眼中也布满了血丝。谁都不会是一个无情的机器,尤其是对上了年龄喜欢回忆的老人来说。
范老这个作为上将的男人,比年轻的时候更加的感性,这就证明他的情感波动远比身边年轻的兵人更要激烈,对于刚刚丧失了独子的范老来说,柳若因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