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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隐却觉得这人行止举动总添了几点支离破碎感,她看自己的目光,透过了时光,带着浅浅沧桑,仿佛在看另一个人。
萧郎,我此番前来,唯独想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相信阮流珠说的有些挣扎,先是平稳,后则是难以启齿。
不要信朝中的三皇子,他实非明君之才。
萧灵隐反问道:你是谁我未曾遇得你过
我,我只是个无名之人,不值得你记挂阮流珠听闻此言,柳眉蹙着,眸间泪光点点,她便道,我知道,你不信,你也觉得奇怪,我为何识得你。
前些日子,我夜间偶得一梦,仿若过了一生。梦中有多人,我是在梦中认得你的。阮流珠轻声道,又偷偷看了面前这人一眼。
唉唉唉,竟然还是生的这般英俊非凡。
她与这人,多少年没见过了。
她是做过改嫁的痴梦的,然而终是容不得。
既曾为太子之妃,怎能嫁臣子为妻。
更何况,面前这人,从未喜欢过自己,他对自己不过是怜悯罢了。
她晓得的,那些痴望早已在细碎黯淡的时光中慢慢冲散了,忽而忆起,仿若隔日。
我并非是在骗你,说些痴言妄语。阮流珠见面前这人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