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 从耳垂到锁骨。
她咬紧了唇,心脏狂跳, 呼吸粗重, 愤怒如同蒸汽消失殆尽, 余下的是羞涩与期待。
说不清在期待些什么。
当她被沈郁清一把抱起,两人一起撞开卧室的房门的时候,她的心脏在一瞬间跳到了最高峰。
一晚上的狂欢,付出的代价是第二天沙哑的嗓子。
赵时微倒在床上,身体仿佛被重卡来回碾压过一般,半根指头都动弹不得。
沈郁清倒是精神奕奕,一晚上的折腾没能让她脸上显露出疲惫的神情, 反而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神采。
喝点水。
靠在沈郁清的肩膀上,小口小口地喝了她端过来的温水, 赵时微才重新躺了下去。
昨晚临时换上的睡衣扣得并不好, 随着这个动作,松散系在腰间的丝绸腰带很轻易地就散开, 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 以及上面暗红色的斑点。
注意到沈郁清暗了几分的视线, 赵时微试图将衣服拉拢,却未能成功。
于是她只能口头抱怨道:混蛋。
今天没有课,给口干舌燥的赵时微喂了水之后,沈郁清躺下来,像小狗一样抱住她,凑到她面前厚脸皮的问道:难道你不喜欢这个混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