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紧盯着她的沈郁清身上。
那双宛如枯井一样的眼睛里,仿佛被注入了活力,里面的水重新流动了起来。
她嗫嚅这唇角,半晌,才极为艰难地吐出一个名字,阿清。
沈郁清挑眉,看来是媳妇没错了。
她将自己手上包扎到一半的伤口拆开,对着赵时微伸了出去,先前往上面倒酒精都未曾皱一下的眉头,此时委委屈屈地拧了起来。
疼。
小道士十分警惕:师叔祖,别过去,说不定她已经被恶鬼
附体了。
小道士的警惕并没有什么卵用。
她的师祖将她往旁边一拨,大步就迈了过去,直接半跪在了那个女人的面前。
那双淡薄地仿佛世间万物都不会被她纳入眼中的眸子,在注视着这道渐渐渗出血的伤口时,写满了心疼。
她伸手附上去,口中念念有词,试图治愈沈郁清的伤口,好一会儿都不见动静,恍惚了片刻,赵时微才想起,此时自己已经没有了人身,不是人,自然也用不了道家的法术。
她转头对还在发愣地小道士道:愣着干什么过来念止血咒。
小道士傻呆呆地应了。
沈郁清惊奇地注视着自己手上裂开的伤口,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