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新婚第三天里,陈进爱过她后,两人汗淋淋的躺在床上,陈进从背后拥着她道“宝贝儿,给我唱首歌听听,你声音这么甜唱歌一定很动听。”
奚禹还是第一次听人说她声音甜,覃秦经常说她一个女孩子的声音,能在三伏天冻死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大老爷们。
她是怎么说的呢,她好像说,我唱歌是很好听,可是我不想给你唱。
当时陈进并没有生气,反而咯咯咯的笑了起来,给他唱起了歌儿,是一首法文歌,她听不懂,但是不得不说,陈进唱歌真好听。
当绿灯变红灯时,陈进重新启动车子,车子混入车流中。
“你膝盖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再说这天这么热,去什么学校,一个研究生哪有那么多的课要上,在家给我好好待着,哪儿也不准去。”陈进还是一直耿耿于怀早上她做梦醒来脱口而出的那声尖叫,到现在还不肯拿个正脸瞧她,全程黑脸,不给她好脸色看。
“我的伤已经好透了,我要上课。”膝盖上本身就只是破了两块皮,没那么严重,陈进的医生又拿她当癌症晚期病人那样精心的护理,几天就好的差不多了,现在也只有淡淡的疤痕而已。
陈进并没有理会她,没有将车停在地铁口,更是没有将车往她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