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
唐小方沉声道，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疯狼身上的气息充斥着血腥和疯狂，但给他的感觉却比螳螂好多了，甚至隐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疯狼豁然抬头，略带惊讶地看着他，从螳螂开口的那一刻，他已经不抱希望了，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居然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
在疯狼眼中，唐小方的眼神中充斥着一股雍容般的平淡，还有一丝连他也看不懂的执着。原本这是三种完全不搭边的情绪，可是此时集中在唐小方的眼里，竟有种说不出的和谐感。
他忽然发现，他已完全不能把唐小方当做小孩看了。
“可以，不过，需要先付款。”
此言一出，不但酒馆内的其他人都露出诧异的神色，就连疯狼自己，脸色都有些赫然，不过他依旧执着地看着唐小方，有些惭愧的眼神里透着一丝执着。
“十分之一”
唐小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不，全款。”
果然，疯狼如他所料摇了摇头。
“果然是在哄小孩呢，黑色任务居然要求先付全款，大概只有傻子才会上当吧。”
螳螂阴测测的声音幽幽地飘来，闪烁着幽冷寒光的视线落在唐小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