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人总是离不开这样的惬意和舒适,渔樵耕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很多人一辈子的追求。
等到的士停在那家农家乐门口时,已经快接近傍晚时分。沐文树付钱下车,沿着石板路向前走,进门就看见厅堂中只有位六十岁左右的小老太,怡然自乐。
古朴的大门随意敞开着,这位小老太坐在茶案边的红漆木凳上,慢吞吞地吃着从冰糖汁润过的酥梨。
沐文树拉着司机从后备箱里拖出的行李,轻松地来到院子中央。那小老太看了一眼沐文树,立刻起身迎了出来,操着一口吴侬软语笑脸相迎。
沐文树微笑着和她打招呼,说着又探出身子往院里瞄了一眼,却没有看到清离。
很不幸老太的方言,沐文树大部分都听不懂。只能从小老太断断续续的字句和连比带划的手势中,沐文树知道,这间房子的男主人出去镇上工作了,而女主人则去了当地打渔人那里拿些时鲜鱼虾水产招待客人,清离估摸着是跟女主人一起去了,可能马上就会回来。
沐文树点点头,嘱咐正在登记入住记录的老太太:“您帮我在清离隔壁开间房吧!”
老太太有些不解:“你不是清离的老公吗?不和她住一间房?她订的是家庭套房。”
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