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音,大概是跑急了,一口气喘不上来。
清离顿住步子,回头看去,宝蓝色薄呢大衣,灰色羊毛围巾,头发被北京冬季的风吹得有些凌乱,手里拉着一个40寸的行李箱。
“文树?”清离讶声,激动地转身向沐文树的方向走了几步,两人之间还隔着五十几米的距离,就这样远远地站着,互相看着对方, 清离疑惑道:“你不是回香港处理工作上的事了么?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沐文树选择在陆清离与席慕尧结婚当天离开北京回香港,便只是找个借口离开,不想让自己的难过和无助那么清晰赤luo裸的暴露在陆清离面前。
男人的自尊总是让他不能接受陆清离再婚,新郎仍然不是自己的事实。
“我在香港的最后一点事情都解决完了,所以就立刻赶了回来。一下飞机,给你打电话,打不通,打给那个……云胡,听说你受伤了在医院,所以就立马赶来了。”沐文树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碎发,解释道。
“云胡,”陆清离蹙眉,反问道:“云胡怎么会知道我在医院呢?事出突然,我没有告诉她啊?”
沐文树一时语滞,他怎么也没想到陆清离受伤的事,竟然没有告诉云胡。
是的,他不是给云胡打电话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