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豪戴着眼镜,手执一支钢笔,不时的在某些字段下划线标注着,专心致志,明明一抬眼就能看到跪在地上的陆清离,偏偏他那副样子好像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无暇顾及陆清离。
书房的地板上并没有铺地毯,坚硬冰冷的地板砖硌得陆清离膝盖一阵阵的痛,寒意也从膝盖上窜到腹部。
陆清离用手按紧腹部,压制着那股隐隐的痛,原本挺得笔直的腰身也开始弯曲起来。
那股隐痛慢慢减弱消失,不过数秒,再次以几倍的痛袭来,让陆清离不得不弯下腰身,使劲按住自己的腹部,身子蜷缩在地上躬成一只大虾。
陆景豪终于皱着眉头,卸下眼睛,捏着鼻梁骨,“你怎么回事!起来坐下说话!”
陆清离点点头,却没有起身。
陆景豪放下手中的笔,“这么喜欢跪着?难不成要我跪下求你起来?我又没让你跪!”
陆清离咬着牙,死劲的按着自己的腹部,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起不来,疼……”
陆景豪平日最疼陆清离,别看他总是板着一张脸,做出一副生人勿近的威严模样,他只是不习惯将自己的情感表露出来。
看到陆清离疼得陆清离小脸疼得都皱在一起,跟包子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