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隐忍而自责地双手抱拳,“从她得知沐文树就是我的急诊病患之后,她就一直给陆清离打电话,可是始终联系不上陆清离。我们将车开出医院大门时,她却忽然像是见到谁一样,根本没打算等我停稳车,她自己开了门就跳下车去,一个趔趄,转到了路中央,刚好遇上了急速飞驰的那辆面包车。”
顾不得去看清欢的表情,林浩然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拳头,“她那时一定是看到了陆清离,所以才急着跳车的。杨凡拼了命想要告诉她的事情,你却让我隐瞒?!”
最后的那句反问,林浩然落音落得特别重,清欢却被反向激怒。
“你看不到我姐那么疲惫么?你一定要看着一个大活人在你面前倒下了你才能知道自己犯了错么?”
“沐文树又没有死!她那么大的人了,难道还要像一个孩子一样呵护着么!”
“你一个男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我自己的姐姐,我还不知道吗?!我说不能告诉她,就是不能!现在不能!什么时候要说,我来决定!轮不到你管!就算你是喝黄河水长大的,也劝你不管太宽!”清欢愤怒地恨不得踹林浩然两脚。
幸而拎着两袋食物的简阳及时从电梯里跑出来,他也是刚才打电话问陆清离具体的病房号,才知道清欢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