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个黄皮子仍进车斗里,便直接开车回家了。
走后不久一个个头稍小一些的黄皮子从草丛里窜了出来,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货车,边刨着地,边吱吱狂叫不止。
“当家的,要不咱去医院吧”老妈一脸担心的看着老爸的手。
“算了,忍忍就过去啦”老爸咬着牙说道,不过脸上却不停的抽搐,显然手很疼。那时候不像是现在医学科技这么发达,而且医诊费还死贵死贵的,去趟医院没个百八的根本下不来。老爸虽然是在外开车挣的是辛苦钱能省则省,他早就和老妈计划好打算开春盖个土瓦房。
以前的农村,没有楼房,基本上都是草泥房,土瓦房,也就是房盖子上面是铺着草的,下面是用黄泥加沙子混合的土房。所以那个年代耗子也多。
说着说着,老爸叫老妈把车斗里的黄皮子肉拿出来,给我们爷俩包饺子,老爸说,他在部队的时候曾经吃过一次用这畜生肉包的肉馅饺子,闻起来香喷喷的,咬下一口油汪汪的。
那时候我的业余生活无非就是弹个溜溜,打个陀螺什么的,见老爸将黄皮子吊了起来,
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个黄皮子看,说来也是奇怪,我总感觉这个黄皮子就像是一只活得,因为老爸在用小刀划开它的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