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几通电话了,这才打通。
我问他这些天他们都在村子里干啥了他听桂花婶子说,他们叫婶子给说媒,在外面漂泊累了,张罗张罗打算结婚。
难道这四个人是接受马克思的教诲改邪归正了,我晃了晃脑袋,也不去想那些和我八竿子打不着的事儿了。
我打开通讯录,开始翻找起崔大笨的电话,那个飞头降的脑袋是他的样子,我怀疑他怕是遭到了不测。
电话接通,他媳妇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喂,是亮子啊”
“婶子,我叔呢”
“他在厨房呢,你找他有事儿亮子”
“没什么事儿,对了他这几天去哪没”
“没啊,一直在家来着,亮子你师父怎么样了”
“他在山里养伤,婶子那没事儿我挂啦”
“亮子有时间过来玩啊。”
“好。”撂下电话后,我撇了撇嘴,真是奇怪了。崔大笨在家,那飞头降是谁难道是他兄弟
过了一会儿后,葛队长他们也走了,见虎子和丽丽妈吹的正欢,我也懒得听了,刚出门张丽丽就系着围裙跑了出来:“李亮你咋走了呢”
“我还有事儿。”
“吃完饭再走呗,我都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