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白发三千丈内心几乎已经崩溃了。
“很难受是么？”云舒看着他，冷声问道。
“哼！”白发三千丈重重一哼，冷漠不语。
云舒眯着眼道：“既然知道自己的族人被杀是痛苦的，那为何还要将这痛苦加诸到别人身上？”
白发三千丈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之色，而后道：“我只是向主人效忠而已！”
云舒冷然道：“说的冠冕堂皇，一个忠字，就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白发三千丈却摇头道：“我不是掩盖，我从来都不认为屠杀这些百姓是必要而正确的，但为了我家主上，我可以抛弃我个人的判断！当然，若是为此身死，那也是我罪有应得！”
说着，他缓缓闭上了眼，一副等死的模样。
看到他这副样子，云舒狠狠咬了咬牙：“好个愚忠之辈，既然如此，那我成全你，也算是你求仁得仁了！”
云舒说着，神念轰然一声朝着白发三千丈的意识侵蚀而去，开始翻阅对方的记忆。
从在枯骨林的时候，恒寂的纠结，到殷月灵突然出现，而后恒寂突然改变主意。
再到恒寂此处掀起战乱的行进路线，全都被云舒看了个通透。
等完这一切之后，云舒不由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