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关乎利益的仪式,没什么人知道。这都五年过去了,更是成为了不得而知的秘辛。再加上宁惜娃娃脸,看起来还跟高中生似得,怎么也联系不到“失婚”这两个字上。
所以说,即使傅沉夜那语气一本正经无比认真,也根本不能让秦勋产生任何正面想法。他心中帝王般威仪天神般淡漠的大老板,顿时倒塌成了道德败坏占人便宜的大变态。
不过嘴上却还要讨好,“原来是夫人啊,夫人还真是……真是很显嫩呢。”
傅沉夜瞪了秦勋一眼,警告他少胡言乱语。秦勋被瞪得肝颤,老老实实闭嘴了,但心里还是在盘算着这个“venci”到底在傅沉夜心里能占几成位置,他要不要去巴结,到底该怎么巴结。
而傅沉夜则还在回想着刚刚的亲密,以及宁惜于千万人中央光芒万丈的样子。
说实话,他们从认识到现在,前后也有十年了,但他从来没那样认真的欣赏过她的美。
以前他嫌她烦,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没好印象。她老粘着他,黏了他整整五年。不停制造幼稚的偶遇,说一些自以为逗他开心其实一点都不好笑的话,做一些自以为体贴实际只徒增麻烦的事。
他曾经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像她这种没有脑子还自以为是的富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