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她耳边,温软的声音如同呓语一般。
如果不是腹部那粗糙干燥的触感,宁惜还真不知道他在问什么。
然而此刻,她明白。
他的声音让她震颤,似乎不管自己是否愿意,傅沉夜的出现总是能给自己最大的安慰。
然而傅沉夜,却成了她不想靠近的存在。
“如果你是在问我生产时的痛楚,很抱歉,我不记得了。”她已经不想纠结自己是不是推得开他,只是说话的声音冰冷没有任何情绪。
宁惜缓了缓心神,忽然静下心来,抬头看着她,澄澈的眼眸里,没有恨意,没有厌烦,没有逃避:“我怕了,怕到忘记一切。”
傅沉夜是何等厉害的人,对于他来说,宁惜就好像是个透明的人一样,无论怎么否认,傅沉夜是那么确定,所谓谎言,不过是宁惜自欺自人的安慰罢了。
她还爱着他,傅沉夜从未怀疑。
只是,她真的怕极了,怕回到以前那种无休止的等待。
也特别怕,自己等来的,到头来只不过是一场梦。
是啊,她不是不爱,只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