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里，江烜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哪里还是那个跟宁惜有说有笑的人。
贺汶在前面开车，回头看他一眼道：“确定了吗？”
江烜略显得疲累的靠在后座上，常常的舒了一口气幽幽道：“确定……”
贺汶蹙眉，透过后视镜看他，不解道：“确定了是她，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是这个状态，这可不对。”
江烜侧头看着车窗外不断后退的夜景，默然片刻才道：“的确是值得高兴，但……我竟然又想她不是。”
贺汶跟江烜合作那么多年，深知他的想法，然而这些年都没听江烜说过什么，即便是她的面前，现在……
怕是也不想再压抑心里的想法了吧。
反正贺汶是觉得，他这样也挺好，不然，会失去的，会永远得不到。
车子里的沉默带着些许压抑，半天，江烜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怅然道，“傅沉夜怕是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不然也不会那么反常，我多想她不是……”
那样，还能安慰自己他已经对傅沉夜死了心，可她没变，不管顶着什么身份，她都还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