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正厅里,就只剩下宁惜一个人。
她反复咀嚼着傅沉均方才那话,他说的很轻,却如此的振聋发聩。
外人都说他们兄弟二人不和,可宁惜知道傅沉均的高傲,他什么时候求过人?
宁惜没理由拒绝,甚至心里还有种即便傅沉均不说她也会去的错觉。
嘴角微动,笑里微带着些许苦涩。抬头看了一眼二楼的某个方向,犹豫片刻,走了过去。
跟傅沉夜在一起的时候,虽然不常回来这里住,但到底知道他的房间在哪里。
站在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敲门。
可是却很久没人回应,而当她准备再敲的时候,傅沉夜直接开了门,他显然没想到来人会是宁惜,双眸里一闪而过的欣喜却转而又恢复如常:“有事儿吗?”
宁惜有种被冰冻的感觉。
其实这话要是放在以前,根本就不至于此,以前宁惜爱他爱到没脸没皮,傅沉夜越是冷她就越发的死缠烂打。
可是现在显然是不行了。
毕竟当年年轻,现在年纪大了,要脸了。
沉默了半天,宁惜才憋出一句话来:“我……没事!”
她其实有很多话要说。
比如,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