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是宁惜却瞬间变了一张脸,看着不远处的一块大石牙,她多么多么想把宋祯拉到上面磕破脑袋啊。
宁惜回到车上喝了口水,何启在一旁给她吹小风扇。她看了看接下来的剧本,脸上面无表情。然而何启却明白,虽然宁惜高兴或者不高兴的时候都会笑,但是只有一种情况会面无表情——无语,懊恼和心烦的时候。
“怎么了。”何启还不明情况。
宁惜叹了口气:“宋祯把明天的戏排到今天了。”
“这不是常有的事吗,他那个人从来不按计划行事。”何启说着,瞄了宁惜的剧本一眼,恍然大悟:“明天的戏是……是床戏?”
宁惜苦着一张脸点头。
何止是床戏啊,还是野外的小茅屋,那真是要多刺激有多刺激。这本身已经很有难度了,再加上突然冒出来的傅沉夜,简直是雪上加霜。
所以,实际拍的时候
“cut!”宋祯第四次喊停。
江烜从宁惜身上起来,感觉背上像压了千斤顶一样,他转身,看到有人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他装作没注意到,强撑镇定的去喝了口水。
宁惜拍了拍身上的土,扭头恶狠狠的看着傅沉夜。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拍床戏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