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脑袋的怨气压下来,勉强的去看风景。
半晌,想起来什么,有些奇怪道:“怎么没看到傅沉……傅总,他们回去了?”
何启用纸巾捂着嘴,闷闷的声音道:“应该没走,早上我看到他上山了。”
何启露出愤世嫉俗的表情继续道:“我跟你讲啊,当时那些个也不知道是高管还是助理什么的,把他前呼后拥的,活像皇帝出巡,好像还有当地人做导游,点头哈腰笑的那叫一个欢啊,你说咱们昨天住招待所,那些个人表现的也没那么热情啊,指不定收了多少好处呢。唉,人比人气死人。”
“人家本来就是身价几千亿美金坐拥商业帝国的皇帝,咱们再人前风光也是劳工,能比吗?”宁惜小小的自嘲了一下,随即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我能成为你的老板,而且我还能让你不情愿也必须坐下来。
这是傅沉夜的原话,虽然她当时表现的嗤之以鼻,然而就是事实。不过说起来他进山干嘛,难不成真的考察?
“venci姐,我感觉您跟傅总挺熟的是吧,是不是真的是八卦杂志上说的那种?”同车坐的纪云默默地听着宁惜和何启的对话,忽然冒出一句,眼睛盯着宁惜,一副“我只是单纯问问”的无辜样子。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