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妈你说什么?”宁义恩的声音忽然有点远,然后又恢复正常,不过他说自己没有听到宁惜说话。
宁惜稍微往高处走了点:“现在说话能听到吗?”
“一点点,断断续续的。”
于是宁惜又往山上走了点:“现在呢?”
“可以听到了,不过不是特别清晰。”宁义恩说道。
于是宁惜一边往山上走,一边继续说:“我是说你太娇气了,不适合这种原生态的地方。”
“你呀,还说断断娇气,你自己不也娇气吗?听说你去山里取景,断断都担心的要死。”卓恩凯忽然拿过了电话,温柔的责备道。
宁惜吐了吐舌头,心虚道:“我才没有!”
卓恩凯也跟着笑:“怎么没有,你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宁惜觉得这个比喻太过了吧,孩子?她的十八岁生日都已经**个年头了好不好。
“你的脚伤都好了吗?”卓恩凯关切道。
宁惜下意识的将脚踩在一块石头上,撩开裙子看了下,疤痕依旧清晰,但是她道:“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长途跋涉就没什么事。”
“那就好。”卓恩凯这才放下心来。
他了解宁惜,工作起来不要命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