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也不怕感冒。”
宁惜想睁开眼看看是谁,可是眼皮实在太沉,又想说别关窗户,太热,可是最终只发出了几声哼哼,听起来很难受。
于是来人打开了台灯,给宁惜盖上被子,然手伸手覆在她的额头上。
宁惜感觉到额头上的手冰冰凉凉的,很舒服,便没有挣扎,视线慢慢地打开,有点模糊,怎么也辨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发烧了。”傅沉夜淡淡的出声,然后他轻轻的拍了拍宁惜的脸颊,笑声喊道:“喂,能不能醒。”
“恩。”宁惜模糊的回应。
傅沉夜把宁惜扶起来,发现她的整个后背都是湿的,脖子上也都是细密的汗珠。他把一片药塞进宁惜的嘴里,然后拿起杯子哄小孩似的说道:“张嘴,喝水,把退烧药咽下去。”
宁惜潜意识在动作,咽了几口水。
看着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宁惜,傅沉夜犹豫了一下,然后伸手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宁惜下意识的去挡,可是手中无力,慢慢的连最后一点意识也模糊,她彻底沉沉的睡了过去。
傅沉夜本来想给宁惜找一身清爽的衣服,却发现她的行李箱上着锁,根本打不开,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到自己房间找了件自己的衬衣。
他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