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夜耸了耸肩膀,也没打算隐瞒:“这有什么问题吗?这个酒店是我们家的,我点哪间就住哪间。”
宁惜:“……”万恶的富二代,资本家,你们就该去浸猪笼。
傅沉夜看着宁惜一会儿工夫变了好几次的脸色,终于满意点了点头,很好,逗弄完毕,收工!
“……你在左隔壁,还是右隔壁。”宁惜最好问道。
傅沉夜已经打开门,意味深长到:“你先敲左面,左面不在再敲右面。”门关上前宁惜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这两个都是我住的。”
宁惜:“……”万恶的地主阶级,你们还应该灌辣椒水,坐老虎凳!
她去将门重新所上,郁闷的坐到床上。
“所以我现在,是被敌人包围了吗?”宁惜往后一倒,扎进了被子里,用针头盖住脸,彻底挡住了视线。
第二天早上,宁惜跟着所有人去本次巡演的地方,成都某艺术剧院。
她坐在后台翻看着剧本,周围穿梭着各种工作人员,他们在摆弄道具试验灯光和效果。林可也帮忙上手抬道具,宁惜是女生,又是非话剧社成员,所以清闲着。
等到一切忙活完,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中间林可过来跟宁惜沟通了一下台词并且对演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