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卓恩凯以为是宁惜那边信号的问题，语气轻柔的再一次叙述了自己刚刚所说的话。
宁惜微微一怔，傻愣愣的反问道：“你是说，何启的公关做的很好？”
卓恩凯听到宁惜这样问，明显也是微微一愣，同样反问道：“你的意思是这次的公关不是何启做的？”
宁惜这才反应过来，宁惜和卓恩凯两个人之间的对话明显就是驴唇不对马嘴的。
宁惜急忙给自己打圆场说道：“哦，不是启哥做的，这次的公关是乾坤娱乐做的。”
卓恩凯似乎对宁惜所说的话深信不疑，两个人简单的聊了几句，宁惜心不在焉的回复之后，尽可能缩短聊天时间，挂断了电话。
宁惜修长的指甲不断的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音，一直猜不透这次的公关究竟是谁做的。
卓恩凯所说的没错，这次的公关做的可以说是无懈可击，完美的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可是就是这样一份完美的公关，竟然找不到背后操作的人。
最后，宁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不如就顺其自然吧。
关心你的人，早晚都会露出多多少少的痕迹，而这样的痕迹，就算现在自己没有办法发现，也早晚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