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损。
所以他们只需要等待这三个人到底是谁与那个鬼有关系，到时候在调查被鬼缠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
何亮听到这个安排，不由得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好在第五念没有小人，万一让他们献身该怎么办？
对于娜娜他们来说，客人给什么，他们就坐到最极致的服务，他们已经习惯，甚至不会去怀疑一瓶水背后隐藏了什么？所以骗他们几个人喝下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之后就该等着他们三个人体内的符咒是谁最先破损的，翌日清晨，第五念就感受到了小百合体内的符咒破损了，连忙通知何亮，将小百合昨天晚上都陪过什么样的客人，全部调查清楚，这两日的行程最好也调查明白，最重要的是小百合的家庭背景，社会关系。
“我总觉得隐藏在黑雾一团的身影有些眼熟，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闵御尘颔首，“我见着也眼熟，你叫何亮将那三人临死前的视频发送给你，我们两个人再看看，说不定能够看出什么？”
“我让他给我发过来。不过……”
“什么？”
“你从什么时候能够看见那些鬼影的？”
“还记得学校的电梯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