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以农这样又臭又硬的闷骚男,你与他说什么,都白扯,“慕以农,我以为你是爱着秦忆烟的,至少我临走的时候,一直都是这样以为的,你只是不善于表达,不善于言辞而已,并非是不懂爱,可是如今看来,你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只想着你自己的感受,那么秦忆烟的感受呢?”
握着奏折的手微微的颤了颤,他故意自己听不见那些话,也就不会有任何后悔的想法窜进自己的脑子,他只要留住她,只要她在身边就好,等到玲珑长大了,他就和她一起走,她去地狱,他也陪着,但绝对不是现在。
任何人的想法都不能干扰了他的决定,绝对不能。
第五念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堆,他却是连一个字都没有回应,见他还在装腔作势的看着奏折,气的她一把抽出了奏折,直接甩到了一边,“我在和你说话呢?说秦忆烟,说你和秦忆烟的问题。”这是他们第一次摊开了,将秦忆烟放在明面上讲。
慕以农无动于衷,从一旁再次抽出一份奏折,继续旁若无人的看了起来,已经将第五念彻底的忽略掉了。
面对这样的慕以农,第五念几乎就要抓狂了,再次打掉他手中的奏折,趁着对方再拿别的奏折之前,一把揪起了对方的衣襟,“慕以农,就算是不为了秦忆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