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告诉她，裔王刚刚消失了。
第五念失控的大声喊着，“慕以农呢？”最后一个字落下，她的泪水已经爬满了脸颊，无法控制住内心的恐慌，她承认自己很自私，这一刻希望帝俊得到慕以农的灵魂，希望他有投胎转世的机会。
“裔王不在了。”
第五念心头一颤，连带着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她之前耗尽了体力，灵力跑了几十里路，如今听到慕以农不在了，她全身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甚至连手指头都提不起来。
从心底溢出的恐惧几乎是蔓延到了全身，导致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发抖，疼，说不出哪里疼，就是疼的她直掉眼泪。
秦忆烟的灵魂有了密密麻麻的细纹，知道岳母唯一的下场就是魂飞魄散，所以此时占用了秦忆烟身体的人，除了第五念，也就没有别人了。
她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鞋，第五念连抬起头的力气都没有，“第五飞扬，我要你亲口告诉我，慕以农真的死了吗？”
第五飞扬抿了抿唇，半响才吐出了一个字，“是！”
第五念缓缓的合上了眼睛，捧着脸放声的大哭。
第五飞扬心里也不好受，也搞不懂第五念是为了谁哭？甚至不知道她为何哭，根本不知道该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