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定是源于自信，强大的自信。白老爷子不知道王乐山的自信源于什么，却十分坚信他有这份自信，甚至有这份与自信符合的实力。擺渡壹下：嘿言格 即可免費無彈窗觀看
怒意，对，白老爷子还从王乐山眼中看到了怒意。
这怒意很有趣，甚至有些让白老爷子觉得不可思议，这怒意不是被人误解后的愤怒，也不是被人怀疑后的愤怒，更不是被人冤枉后的愤怒，而似乎是因为自己没有将他放在对等的位置上与其平等对话。
这种愤怒，很有趣。
更有趣的是，他一瞬间就能将如海的愤怒压了下来，尽数消散，不留一丝半点。放时惊涛骇浪，收时波澜不惊。这样的情绪掌控能力，如何也不是一个年轻人能够拥有的。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白老爷子有一种极度荒谬的想法，那就是王乐山想到了何种可以蔑视自己不屑再发怒的支撑，也就是在他看来非但要与自己平等更是凌驾于自己之上的地位。
这种想法非常荒谬，也只在白老爷子脑海里一闪而逝。
最令白老爷子意外甚至有些震惊的是，自己锐利的气势居然没有镇住王乐山，要知道以自己在官场沉浮养就的气势，可绝非是寻常人能够扛得住的。
这王乐山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