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脸上不曾表现出来什么,有些事,注定是不能让别人知道的。比如她对王乐山的一些心思,不能说,父母不能说,谁也不能说,甚至连洪清清都不能说,即便洪清清有时候似乎看出了什么,她更要竭力隐藏好。
回到自己的房间,摸着自己胸口的珍珠吊坠,她狠起心来一把扯了下来,尔后失声痛哭,一边哭,又一边想要将这吊坠重新装上。
只是,扯断容易,再装上去可就难了。
“可能,这就是命”
何玉婷将一切都归结在了这句话上,呆呆坐在床头,眼睛张大着,痴痴的看着某个方向,任凭那眼里的泪珠儿滚滚而下。
然而,兴许真是命运捉弄,那一直装不上去的珍珠竟不知道时候竟装了上去。
何玉婷回过神来,痴痴笑了起来,将珍珠坠子重新戴上,手按着珍珠,按着胸口,似这样,会安心。
不知不觉中,何玉婷进入了梦乡。
眼角有泪,眼角有泪。
时间匆匆一过好几天,很快就过了月底,进入了十二月份。
酿酒厂的设备已经全部到位,酿酒厂的员工自然也是全部到位,而酿酒厂的厂长一职则是直接由大亢村的村长王大宝兼任,现在在王大宝的主持下,酿酒厂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