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心知肚明就好了,怎奈白延凯不甘心闹到院办,很快来了几个安保人员驱赶,最后闹到不可开交打起来,白延凯寡不敌众,简然报了警。
国家公职人员态度倒是不错,不过提醒他们,身为律师必须遵纪守法,怎么能知法犯法,带头扰乱公共秩序。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火气,白延凯就是不服气,扬言要告院方,还是简然跟人家赔好话,说接受不了大夫的说辞,情绪失控。
从里面出来,白延凯堵着气,拽着简然就走。
“走,我带你去找老二,我手里有他嫖的证据!”
“你说什么?到此为止成吗?”简然眉间泛着疑忌,她不明白白延凯说的谁,更不明白他想做什么。
挣脱白延凯拉住的手腕,简然越过他朝公交车站走去,折腾了一天,她想回去休息。
“你为什么不去?你是不是不想跟他离婚了?小然,你是不是后悔了?”
白延凯愣着眼睛,脸上带着神经质。
简然知道白延凯得不到答案会无休止的跟着自己闹腾,无奈的收了收不耐烦的表情,像安慰闹情绪的小孩子一样。
“我离婚是我自己的事情,我不想跟你搀和在一起。我现在还能心平气和的喊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