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吴浅深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陌生的座机号码。接通后,信号呲呲啦啦的,只听到对方是个女人,是哭,应该是在嚎嚎大哭。
哑着嗓音听不清是谁的声音。
他听着像简然,却又感觉不像简然的风格。女人哭着,好像还在骂人,他讪笑,简然怎么可能爆粗口。
听的不耐烦,他一个字都吝于出口,直接挂了电话。
电话打来第二遍,他冲着空气愣怔了一会儿,半响他顿悟出两个字,浅深。女人哑着嗓音喊他浅深,果然在他喊出简然的名字时,女人哭的更凶了,干哑的声线不晓得她在说什么,只有哭的动静格外明显。
深色的眼眸带着担忧和耐心,吴浅深温柔的哄简然,说自己马上就到。那边,简然死活都不肯。
压着嗓子哭,蹙眉,吴浅深不知道她是因为哭的嗓子哑了,还是什么其他原因。他担心她遇到什么,可是简然什么都不听,用难听的声音哭喊。
简然的性子怎么突然就不像她了呢?
吴浅深开车,妄他精通几国语言就是听不懂简然说的是什么,一遍一遍问简然在哪里,她一直不停的说,可是她喉咙哑的听不出她说的是什么,信号又不好。
将车子甩到路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