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给他。”
“你们姐俩可真行,千里迢迢送块表,都丫多少年的事了,打人家干嘛。”
娜娜可不管沈浪的牢骚,擦了一个凳子坐下来。
“对了,你发现韩冰有什么不对劲儿吗”
“没有啊”沈浪不解道。
娜娜想了想说:“我那天听金香玉和陈子阳聊天,韩董事长最近身体一直不好,住院两三个月了。”
说到这里,娜娜疑惑的看着沈浪,说:“韩董事长就韩冰这么一个女儿,家里还有一大堆生意,她得多没心才想来南方散心”
这些消息沈浪闻所未闻,罗龙老丈人病重、绿自己妻子;韩冰的外出考察、她隐性提出的离婚,他终于意识到罗龙再计划着什么了。
“沈浪,这话一听一过就算完,别四处乱讲。”娜娜踢了沈浪一脚。
“我知道。”
人在职场,平时接触三教九流,客人谈事有时不避服务员,很多类似于枕边风的消息就这么得到了。不过圈子里也有不成文的规矩,话不传六耳,聪明人只做分内工作,听闻的所谓机密需要从大脑中自然过滤,这是职业守则也是生存本能。
沈浪心想,在这种时候韩冰离开江陵,岂不是正中了罗龙下怀。难道说这女人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