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据说要到金香玉家还得一夜。
卧铺车厢里,金香玉慵懒的睡在旁边,呼吸均匀睡得很恬静。进入凌晨,车厢里也有些清冷,毕竟这是北方的冬天,沈浪裹了裹被子,看着老板娘的面容沉思起来。
金香玉的油滑和“坏”,是这些年摸爬滚打留下来的经验。罗龙对金香玉当然不可能是真的,甚至金丝雀都算不上,他不过是把事业家庭的不顺心,发泄在金香玉身上。
反观金香玉,从一个农村姑娘,跌跌撞撞一路从服务员干到公司股东总经理,这里的辛酸苦楚自不必多言,到头来,罗龙大手一挥,啪就是一个耳光,把这女人打回原形。
到了县城,又转客车,然后又步行一段很长的山路,坑坑洼洼崎岖不平的来到一个西北山村。
“小时候我就想,长大了一定要走出大山。沈浪你看,我走了一圈儿,最后还是得回来,不然怎么说落叶归根呢。”
沈浪替她提着皮箱和行李,忽然想起姜敏那丫头的预言,外头飘着的女孩子,最后不飞黄腾达的几乎没有。年轻时候男人玩了,钱挣了,包买了,难不成退隐后还是好生活,感情上帝的天窗都给你一人开的。
老远就看见,村口站了很多人。
“给我妈打过电话,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