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嫌贵,合着是咱掏钱,曹大鼻子他们晴现成的。”
做海产品出口的王老板也说:“休闲中心锅碗瓢盆能接着,江都酒店的副楼还是算了。”
安琪儿转眼又看另一个:“柳伯伯,您呢”
“这个我也吃不准,听说下来文件着重打造江陵市第三产业及服务业,步行街是江陵的中心,早占个窝,应该不差。说到底,还是资金的问题。”
这几位都不是罗龙,罗龙是倾家荡产破釜沉舟,儿子抚养权没了,家没了,得罪着林朝先,惧怕着马学军,回头连金香玉都奚落他,所以他是逼红了眼破釜沉舟。
在座的诸位不一定比罗龙穷,但人家有自己的生意,凭什么豁出老本儿。
僵持了半天,韩冰终于开口了。
“沈浪跟我亲弟弟没区别;安琪儿这死丫头也是我妹子。于情,我不能打退堂鼓;于理呢,资产资本的流通,几位都是行家,全盘接受望休闲浴中心,没风险是假的。可是无风不起浪,想独占鳌头,就得拿出这份魄力来,这是我爸爸的生财之道。”
韩冰说到这里,看了看几位:“望江的大老板我当了,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砸锅卖铁我自己想辙。俏南国三位老板出资一个亿也是极限,既然是合作,就要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