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绑着的两个人一字不说,哼了一声,看样子之前也被打了好几顿。
以前在缅三角,沈浪和毒枭打过交道。所谓“枭雄”可不是什么好听的话,沈浪用短刀刀柄抬起一个人的头,哼了一声说:“有种恶鸟才叫枭,从小就狠,需要吃它母亲的肉才能长大。老枭为了不让孩子饿死,忍着被它啄食的痛苦,所以也跟人似的咬着一根树枝生挺着。所以呢,一直吃到最后,小枭长大了,他妈却只剩下了一张嘴和一根树枝。”
“我知道你们不怕什么严刑拷打,明明被抓了,还他玛的一副致死不渝的模样,跟谁装大爷呢”
沈浪手起刀飞,直接扎向一人的眼睛,却在那人吓一跳的时候,把刀抓住了。
“抱歉啊,你们这么自信,我也这么自信,况且我还真只有严刑逼供这一招。”
沈浪按着一个毒混的脑袋,用地上的水泥袋子堵住他的嘴巴。
“既不会让你一脑袋撞死,也不会让你因为太疼晕过去,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咱们慢慢玩哦。”
沈浪自言自语的说话,表情淡漠,不打也不骂,就像做一份工作一样,一手按着他,另一只手拿着刀沿着他的手指缝
“呜呜呜”毒混疼得几乎晕厥,呜呜的吼叫出来,豆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