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投胎,是收尸。”
次日清晨,沈浪换了套肃穆的衣服,拉上叶姿回学校换洗完毕,带她回江陵东郊的烟雨湖老家。
叶姿兴高采烈的说:“今儿校庆最后一天,可得回家看看了。”
“嗯。”
“什么叫嗯,快开你的车吧”叶姿嘟着嘴说。
虽然是春分时节,却没有初春的意思,天空阴云密布却不下雨。
烟雨湖畔的林荫道上,来来往往有很多奇怪的人,黑衣服,胸口贴着白花。
当踏入院子里的一刻,叶姿脸上的笑容没了,快步进了大堂。
紧接着,里面传来叶姿嚎啕大哭的声音,跪在地上,仰着头哇哇大哭,鼻涕眼泪流成小河,但是,哭了每一分钟,一口气没上来,晕倒在地被人抱回了房间。
这是沈浪第三次看到叶老爷子,安安静静的躺在灵堂中间,墙上正中挂着他黑白照片,笑得很淡然。
听旁边的人说,发现叶老身体时,他躺在床上,头发上粘着血依然凝固,眼睛是向上翻的,和现在的状况判若两人。
法务的事情沈浪不懂也更不会插手,来来往往悼念的人络绎不绝,或唉声叹气或感慨万千,烧纸鞠躬然后转身离开,亲朋好友,熙熙攘攘,痛苦的、流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