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道什么,我们特么的无从知道。”
“这话听着有点像绕口令。”廖家珺试探问道:“你会把丸冈秀男交给他们吗?”
“我昨天已经说过了,我不会把丸冈秀男交给你,对你尚且如此,东瀛人在我这不会有更好待遇。不管上原加绘罗知道多少事,我都不会把丸冈秀男交给她。”冷冷一笑,苍浩把昨天战斗经过简单讲了一下,然后颇为不满的说道:“更重要的是,真正值得注意的不是赤军,而是冈本耕造这伙战犯。”
“问题偏偏就是,周边各国都宣布赤军是犯罪组织,但根本不了解这个长州会,你甚至没有证据能证明有这么一个组织存在。赤军发动袭击,这是证据确凿的事实,但冈本耕造和长州会作了些什么,也没有证据。”无奈的摇了摇头,廖家珺接着说道:“这一次上原加绘罗前来,根本不提冈本耕造的事,只是一再强调要把赤军绳之以法。东瀛警方可能不知道冈本耕造的所作所为,也可能是装作不知道,就算我们单方面提出追捕战犯,同样还是没有证据。”
“而且你也不能公开提出来。”苍浩摇了摇头:“这涉及到非常复杂的政治因素,要知道,东瀛对当年那段历史,本来就不太情愿的承认,要他们追究战犯的责任更不可能。对冈本耕造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