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极其的真实,然而此时却完全是另外一副态度。
菊地齐问道:“为什么会是他?”
“这些雇佣兵只要给他们钱,就可以去做任何事情,他们没有理想没有原则。如果有人给昆兰足够的钱,昆兰也会出卖我的。” 冈本耕造冷笑着道:“总之我不相信这些毫无理想的家伙!”
“我不赞同你的说法。”菊地齐很认真的道:“苍浩和庞劲东师徒,就是很有原则的雇佣兵,他们也有自己的理想。”
“但昆兰不是苍浩,也不是庞劲东。”
“我是要提醒你,千万不要因为身份的关系,而对别人形成固定的认知。”顿了一下,菊地齐又道:“每一个阶层,没一个群体,都是有自身独特属性的。但在这个阶层或者群体里,必然有那么一些个体,具备特殊的性格。我们都不了解昆兰,但从昆兰反对你牺牲原纱织舞子这件事可以看出来,昆兰也是一个有原则的雇佣兵,跟其他雇佣兵不同,倒是 跟苍浩和庞劲东很相似。”
“你的意思是说,昆兰不会出卖我?”
“我不能完全肯定,出卖我们的是不是昆兰,但我可以肯定昆兰不会为了钱而破坏原则。”深吸了一口气,菊地齐提醒道:“还有一个嫌疑人你忘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