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还不忘冲着收银员露出一个笑脸。
他边走边回答道:“门主怎么了,门主也是要吃饭的,再说了,那帮家伙不会做饭,我只能做老妈子了。”
王建刚无奈,摇摇头:“算了,不说这件事,还是先说说那个贼。”
秦渊悠闲的拎着菜,散步一般的往家走:“行,你说吧,那个贼是被人救走的还是自己越狱?”
“我确定是被人救走的,虽然没有任何人或者摄像头拍下那个人的踪迹,但是用来二十四小时监视那个贼的摄像头被毁了。
如果那贼只是单纯要逃走的话,是不会专门毁掉那个摄像头的,所以肯定有他的同伴过来了,不想暴露身份!
最恐怖的是,在那个摄像头被毁的时候,所有的警察就冲了过去,可是依然没有见到任何人的踪影!”
王建刚语气满是凝重,显然对那个贼已经没了办法。
其实秦渊也很肯定他的分析,问题就在于,为啥要告诉自己?
“王局长,如果我们没记错,我们现在应该是对立的吧?要知道我现在连身份证都被禁止进行任何用途的使用了。”
王建刚听到秦渊的话,不禁叹息一声:“现在我的警局已经完全被军方接管了,根本没有任何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