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可能总是活在过去,您守着回忆也没有意义。
贺炀听到后,脸上的神情还是不冷不淡的。
过了许久,贺炀才出声道:他没死。
袁医生叹息一声,只好道:贺先生,您最近还是能看到他吗?
嗯。贺炀应了一声。
走在路上能看到许承宴的身影,回到家里也能听到许承宴的声音。
就好像,许承宴从来都没离开过一样。
贺先生。袁医生劝着,两年了,您该放下了。
贺炀没说话,就只是低头,望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袁医生注意到贺炀的视线,残忍道:就算您戴上了那枚戒指,他也不会回来。
贺炀依旧没开口,安安静静的坐着。
袁医生习惯了贺炀这个冷淡性子,于是不再打扰。
贺炀在诊所里坐了一会,便起身离开。
贺炀坐上车,靠在椅背上闭着眼,朝周叔道:去酒吧。
周叔开车,将贺炀送到酒吧。
贺炀来到包厢,里面已经来了不少人。
沙发上的富二代主动让出位置,让贺炀坐在中间。
旁边也有人过来讨好贺炀,主动开酒。
包厢里的气氛很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