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他的嘴唇没什么血色,眼皮无精打采地垂着,一看就是难受了一晚上,居然还能死扛着不说。
什么毛病!
阿雅暗暗磨牙:“陆大导演,要不要我现在给您打个120?”
“哪来那么些废话。”陆遐懒懒地歪着头,伸手去抢阿雅手里的饭盒,被她一闪躲过去。
“快点给我,饿死了。”陆遐没好气道。
“吃完饭带你去医院。”阿雅一边说一边跟他僵持着,第一次这么大胆地忤逆他。
陆遐被她给气笑了,揉了揉太阳穴,闭眼靠在门框上,过了一会儿才说:“我吃过药了。”
阿雅一撇嘴:“我信你个鬼。”
“真的,不信你去问……”陆遐的声音戛然而止,把那个险些脱口而出的名字咽回去,“爱信不信。”说着趁她不备一把抢过袋子,然后面无表情地甩上门。
阿雅:“……”
陆遐不管她在门外怎么气急败坏地跺脚,狼吞虎咽地吃了两个灌汤包,又饿又疼的胃稍稍舒服了些。
他抓过水杯喝了口水,目光落在某个地方——
那两盒药摆在床头,包装被撕得参差不齐,跟狗啃似的。
陆遐有个毛病,不管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