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他说完,朝陆遐点了下头:“可以开始了。”
两人全程没有目光交流,连说话都显得过分平静。这下连邹越也察出不对劲。
他戳戳陆遐,小声问道:“你俩怎么了?”
陆遐浑身低气压,心想我哪知道。
明明昨天还一副步步紧逼的架势,怎么睡了一觉跟变了个人似的,礼貌客气,甚至有点刻意保持距离。
陆遐越想越烦,把邹越赶走,清清嗓子说:“A!”
“砰!”包厢的门被一脚踹开,傅致扬重重地喘息着,双目通红,仿佛要杀人的目光扫向众人。
所有人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傅致扬的视线停在一个中年男人身上,二话不说抄起桌上的酒瓶就砸了过去。
陪酒的女人失声尖叫,酒瓶正中男人的侧脸,而后撞在墙壁上,“哗啦”一声碎得四分五裂。
傅致扬身手敏捷地撑着桌子跳过去,揪着男人的衣领,毫不客气地又挥上一拳。男人瞬间鼻血飞溅。
其他人不敢靠近,几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试图拉住傅致扬,被他一脚踹开。
傅致扬把男人摁在地上,扼住他的喉咙咬牙切齿道:“你竟然敢打他的主意,